当代水墨创作取得了能说明问题的丰富材料,但是当代水墨理论在一定程度上稍微滞后,相比较而言,高明潞所提出的的“意派”理论以其当代性的视角和“在地性”的思维特点成为这个时期重要的理论著作。“意派”是他在2007年提出的一个美学概念,正如其所提出的主张是一个“颠覆再现的理论”,是一个“理、识、形”和“言、义、象”共生契合的理论,主要延续了中国传统水墨艺术理论的观念,并且策划的该展览的艺术家基本上是当代艺术家,这些以艺术家作品涉及到绘画、雕塑、装置、建筑、影象等方面,他们的作品以其中国水墨艺术精神与当代宽广的视角而凸显出来,并且与其理论相得益彰。“意派”论虽然建立在传统张彦远等古代艺术理论家的理论之上,重要的是,它本身具有国际化的视角,意派的目标就是建立一种超越传统主义、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和后现代观念主义的新思维,尽管如此,这个理论也遭到许多理论家的批判与争论。曾经水墨创作出身的鲁虹除了写过不少关于水墨的文章并出版了一本《现代水墨20年》等著作,他还策划了不少当代水墨方面的展览,这能明显看出他对水墨的情节,尤其能看出他对推动当代水墨发展做出的努力。他认为水墨艺术应该象油画那样去表达当下国人的生存艺术经验,这种经验又被他理解为为当代大众文化和消费文化的一种形式,他要求水墨在“对公共图象的借用”、“对现实意象性的把握”和在“超现实方式中呈现生活的本质”( 鲁虹《清理实验水墨》,载《艺术当代》2003年1期,上海书画出版社)另外,太和艺术总监贾廷峰也对推动当代水墨做出了不少努力,他认为水墨是未来艺术品投资的潜力股。
总体认为,现在这个时候我们真的需要重新展开讨论一下这些问题的时候了,原因是:第一,水墨这个国画的当代命名获得了充足的理论与实践上的发展,在这20多年来,水墨的问题在理论上与国际性的艺术理论问题连在了一起,在实践上获得了题材与创作面貌的发展。第二,如今面对大众文化在中国这20年左右的发展,水墨在商业性、创作速度以及对在地性文化的重新叩问等方面获得足够的发展,有其他艺术种类无法代替的地方。第三,不管是目前提出的“新水墨”、“后水墨”等提法都在试图或急切地想为当代水墨在此时此地给以一个合法性命名,就比如当时的印象主义、新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一样能有一个美术史的概念来回顾。我认为这些提法为时过早,我们不能简单地用一个概念或名词来涵盖,只能通过一段时间的历史沉淀以后来水到渠成的看待这段历史。第四,水墨在当今的创作、拍卖、传播以及教育方面还遇到很多很多的问题,比如创作理念的迷惑、市场的混乱、艺术教育方面几乎“零就业”的现实问题。
当代水墨这样一个问题很值得我们从理论、实践、教育等各方面值得反思的时候了,只有实事求是的反思和激烈的讨论才能对这一问题有一个推进性的展开。总之,当代水墨艺术是一把双刃剑,它既是打开当代中国艺术的一把有效“钥匙”,同时处理不当其也会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前进中的一块“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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