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疾病只有血液指标完全正常,才能说明病全好了。以前经过的西医治疗只能让病情略微缓解,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患者从08年10月至今已快三年时间了,病情已完全消失,指标也都正常了,确实是难能可贵的。 当地的许多人都知道患者的情况,看到她痊愈后,都非常惊讶,很多人也经过他们夫妇介绍,找汪老治病,绝大多数都治好了。 患者丈夫是长期从事科研工作的科技人员,做事十分严谨,他把患者所有的资料,包括化验单、汪老的处方都仔细保留了下来,还对患者的病情发展也做了十分细致的观察和记录。他说,虽然汪老已经去世,希望这份珍贵的遗产能继续为其他病人服务,只要有人需要,他都愿意免费提供。 就这样,汪老的晚年一直在治病救人的乐趣中度过,直至临终前最后六个月。 三.幽默风趣的乐天性格 汪老一生虽然救治了许多病人,而且医德高尚,但从不“唱高调”,从不把道德二字挂在嘴上,而是幽默风趣,俏皮话不断,没有医生架子,病人很乐意和他谈话,这里也举几个例子。 有个农民工可能是与妻子久别重逢,“一晌贪欢”,第二天,浑身寒颤,四肢如绵,面色惨白,被人用板车送到汪老处求医。这位农民工后来说“汪医生一搭脉就知道我的病因,真神。还对我说,‘年轻人,你没什么病。不过得记住,老婆只能当药吃,不能当饭吃,以后要牢记!’”后来,服用了汪老的一两帖药后,很快痊愈。 文革期间,汪家祖坟被毁,墓碑被当地农民扛回家去作材料盖房子,汪老十分痛心,但也无可奈何。一天,一位当地农妇来找他治病,对他说: “汪医生,我怎么全身发冷?” 汪老微笑说: “你睡在坟墓里,怎么会不感到冷。” 农妇很奇怪: “我怎么住在坟里了?” 汪老说: “你用我家的墓碑砌墙盖房,你家不是坟,是什么?” 改革开放后,医院里的年轻女医生和护士纷纷请汪老教她们跳交谊舞。汪老跳了些时候说,“拖你们就像拖一辆辆黄包车,累死啦!”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每当声势浩大的政治运动来临,汪老总是以玩世不恭的态度,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打发——“当它假的”。他把令人恐惧之极的运动当假的玩。文革的“清理阶级队伍”运动时,他对专案组“有求必应”,就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哗哗直流。“坦白交代”自己是中统兼军统的双料特务,还与特务头子戴笠、毛人凤和沈醉等都关系密切,把小说和电影里的情节嫁接过来,情节惊险曲折。专案组和军代表以为抓到了一条大鱼,乐不可支。但是,他们北到黑龙江,南到海南岛,一次次内查外调,几乎把大半个中国都跑遍,每次都满怀希望出去,两手空空回来,最后,仅只能把他口供整理上报公安局。但是,公安部门认为,这两个特务系统势同水火,不可能一人在这两个系统中都当特务,也根本不能与公安局掌握的任何一个特务组织挂上钩,所有材料都荒诞不经,不予立案。 然而,他对政治运动的玩世不恭,也让他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因为,专案组觉得上了当,誓不罢休,一次次往死里整他。 汪老开朗乐观,凡事想得开。食堂的工人说,“文革”期间,晚上要批斗他,他就事先到食堂买一大碗红烧肉,说“吃饱了,就能在台上站得动。” 尽管一生历经坎坷,吃尽了苦,但再大的难,再大的苦,无论对谁,即使是自己家里人,他从来都不提一句。他就以他的乐观和开朗,坚强的走过来了。 四.以德报怨和糊涂人生 汪老完全没有医生架子,与很多工人农民的人缘都很好。而且,任侠好义,大少爷脾气一生未变,买东西从来是“三不主义”——不问价钱、不看斤两、不要找零。 (责任编辑:D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