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到彭双龙的书法,就觉得眼前一亮。那劲健爽利的线条、丰富精微的用笔、行云流水的气势、萧散放逸的韵味,实实在在表现出“二王”帖派的高古气息和现代人的才情。双龙的行草书以“二王”一脉为主,但在其中又可以看到颜真卿的内敛浑劲、苏东坡的圆融放达、王铎的奇崛纵横、白蕉的萧散畅达,乃至碑派用笔的方折峻奇。双龙能把他采撷到的丰富书法资源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又统一于一种风格之内,使得其笔下的书法语言十分丰富,充分体现其深厚的技法功力和高超的统合、驾驭技巧。(西中文)
我与孙宪华相识是在盐田区,当时他向我展示了几幅大字榜书,我顿时被震撼,甚至有些惊异,在深圳竟然还能见到如此大气磅礴的作品,令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仿佛在岭南的熏熏暖风中,忽然迎面扑来一阵凛冽的罡风,那是北方的风,是粗豪的风,是来自“金戈铁马塞外”的风。孙宪华的过人之处,还在于他善以魏碑笔法写大字榜书,可谓鹏城独步。观其书法,清晰可见其美学追求,即弃圆润而求生涩,弃华美而求苍健,弃平正而求欹斜,弃外秀而求内功。(侯 军)
以“二王”为宗的一批小草作品,行草相杂,书写中带有明确的即兴性,挥运中的形式语言十分丰富。《书谱》的“执,使,转,用”的笔法原理、“古不乖时,今不同弊”的发展观念、“草以点化为情性,使转为行至”的风格表现、“五乖五合”的辩证演绎跃然纸上。然而让我怦然心动的作品,还是他那大气蓬勃、苍古高远、雄劲勃发的狂草书。得“二王”精髓而又不满足小草难以潇洒奔放的制约,在思辨的过程中,与大草不期而遇了。“颠张醉素”,黄庭坚,明中晚期浪漫派书法群体:祝有明、徐渭、张瑞途、黄道周、王铎无不是取法的对象,从其作品中看得出两位狂草三昧,还是黄山谷和徐青藤。(文/靳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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