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的运用是理性的,脱离了任何非绘画含义,这使得色彩摆脱了至今人们一直强加于它的次要地位。通过这种理性主义的方法,色彩首先加入到了大规模的解放运动中,随后又进行重建,这是当今时代艺术的特点之所在。
卡洛斯·克鲁兹—迭斯
我们并不具备色彩的视觉记忆,我们唯一能够记得住的是那种“大致的蓝色”或“大致的红色”,永远不会是某一个细微的色调。这是因为色彩是某些“偶然的情景”造成的,比如光线、强度、吸光度、距离、材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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