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把话说在前面 2003年出版了《红楼夜审——孙中戏文集》,选编了《红楼夜审》、《紫罗兰》、《红楼镜》、《望月楼》、《梳郎谣》、《山花俏》、《忘忧草》七部大戏及《考县长》、《张飞审瓜》两出小戏。现将比较完整的一部分剧目汇成一册,作为“戏文集”的续编出版。 在本集中,选编了五部大戏、九部小戏、三个选场及一部电影文学剧本。其中,经过舞台演出实践的剧目有14部,参加省、市及华东会演的剧目占9部。它们,有的是奉命而作的会演戏,有的是应邀而作的“吃饭戏”,有的是应时而作的宣传戏,有的是为演员而作的行当戏……。对于这类非主旋律的剧目,也许有人不屑一顾,但它们能在舞台上立起来,演上几十场、上百场,有的已被外地移植上演,可见它们不是简单的宣传品,也绝无什么低级趣味,而是有“戏”可看的并在艺术上有所追求的戏曲作品。 人们常说写戏难,难在哪里?有人说难在戏剧的综合性,时空限制太严。我的体会,最难难在戏剧的群体性,众口难调。一本戏,要得到领导点头、剧团拍板、导演肯接手、演员愿投入,再到观众乐意化钱看戏,是何等艰难的历程啊!戏剧作品,历来是流产多,成品少。真不知道有多少剧本,一改再改,从大改到小,从小改到了。一个成活的戏曲剧本,从选题构思到投排上演,是从个人创作到集体修订的过程,是创作群体的智慧结晶。所以,我还不忍心舍弃它,毕竟它记载着剧团的一段历史和作者的一番心血,它还锻炼了一批演员,愉悦过万千观众,其功可不能没啊!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戏曲作者,除了要深入现实生活外,还有个“翻箱底”的任务。就是要熟悉传统老戏,从中学习、借鉴和创新。在我的剧作中,得益于传统老戏的不少。如《借妻》、《红楼夜审》、《红楼镜》、《观音前传》、《姜女泪》等,就是脱胎于老戏的;小戏《借扇》、《骂宫》,不仅是由老戏整理而成,而且还是和老演员合作整理的;就说独脚戏《赞龙》,也是借鉴传统“赋子”手法编创而成的。假以时日,我辈的这些拙作也就成了新的老戏了,倘若后来的戏曲作者,也想着翻箱底的话,说不定有朝一日它们也会变废为宝呢! 鉴于此,我不怕献丑,让它们再抛头露面留个影,不寄予厚望,权作聊以自慰吧! 集子中,不同类型剧本,均按创作上演的年代为序,借以反映它的时代背景和作者的脚印。(文/孙中) (责任编辑:D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