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的干脆爬上岸拼命爬到石桥栏杆上,然后闷头朝河里直蹦,河水顿被溅得天翻地复,白浪滔天!“太痛快了!”他们还这样说。 此言让躲在岸边树荫里正摇着蒲扇纳凉,但仍汗流浃背的大人们听见了,回头瞧瞧此清凉模样,心中不禁痒痒,几位会水的干脆扒光衣服,下岸前当然不忘先舒展下手脚,然后一个猛子扎进河里; “根本没理由不去痛痛快快嘛!”此刻大家心中全如此认为 当然,也有过下去后就没自己上来的个例…… 转眼立秋过去,天气逐渐凉快。有个晨曦掠过湍湍河床的早上,淡淡雾气漂过河面慢慢逝去。渺雾中有几艘乌蓬木船从桥洞中鱼贯而出且徐徐靠岸。在岸边晨练的人们,透过稀薄雾气发现;这乌蓬船上筐筐篓子里装的,全是肥嫩鲜红鸡婆菱,浑圆肥壮白生生莲藕。于是人们蜂涌而至,由此骚动两个时辰左右,待回头再这几艘船上时,一切空空如也连半点垃圾未剩,惟听艄公们在嚷:“太便宜哉!明显吃大亏哉!明朝我伲定要换地方,换地方!”实际心中那开心劲根本不用说!要不然,第二天蒙蒙亮,实际比昨天还早呢,这几艘装满同样时鲜货的乌蓬船;“为何还要靠到此码头上?” 每天上午,当桥南畔茶馆里那说书人唾沫横飞地讲到;“乾隆爷贴身太监有十三个,按仁义礼智、信悌孝忠廉耻,还有……排名,可为何这耻太监后来却……请听我下回仔细分解!”时,这桥北畔的冠英学堂也该放午学了。(文/陈平) (责任编辑:DY) |